混沌的空间,模糊的视野,我试着努力清醒,却睁眼看见了新的世界。
“我”好像站在了大街上,周围的建筑尽数被空间的扭曲而撕裂,天空上出现了无法数清的裂缝,占据了这黑烟缭绕的天空,且不停从中飞出形式各异的怪物。
(资料图)
怪物诡异的嚎叫声,让“我”不禁捂住了耳朵,忘却了周围向我身后逃跑的人们,这些“人”怎么样子有些奇怪,耳朵修长,眼睛图案好复杂……
面对这样末世的场景,“我”没有恐惧,就是突然觉得心痛,好像“我”忘了什么事情,一个“女孩”好像还在等着我。
可眼下突然冲在我面前的庞然大物,让我停止了思考……
呃!我扶助额头,发现我又醒在一前昏暗的空间,周围猩红纹路不断闪烁。
还未等反应回来,一阵刺眼的光芒让我进入了新的场景,不过……这次是熟悉的场景。
我不愿回忆的画面,却在像电影胶片一样播放着,未能救下的人,被那些人惩罚……殴打,浑身充斥着渗血的伤,可就算受尽鞭笞,也没能挽回那些孩子们。
这让我那自责的心,再被刺深了几分。
“这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这是……上次脑海中的声音。
“曾经好多人也对我说过这句话,但我心里清楚,这些罪孽早就扎根在我的身上了。”
“我或许能体会一点。”不知名的声音再次回应我,像是我们已经认识好久。
“问个题外话,你到底是谁?为何能和我对话?”我认真问道。
“我嘛?我或许是你,也或许是个被抽丝剥茧的自己。”
“我沉睡之时第一时间见到了一段不属于我的记忆,是和你有关吧?”见他好似不愿回答,我便进一步逼问。
“我记不得,我的回忆的被清空了,认不出那些画面,我醒来经历的就是你的记忆,所以我可能和你会很相似,但据我推测,我目前是以一个流窜ai形式存在于你的深层意识中。
以你大脑部分位置作为运算算法的媒介,我只得困在这里。”他这次的回答很有价值,但同时这让我极为震惊。
“那既然是存在我脑海里的ai,为何过了这么久才有回应?莫非是我身体的排异反应影响了运行?”我再问道。
“我是被那些“人”创造出来的ai的一种,借着能量波动来到你的深层意识,同时,为了保证稳定运行,不给宿主造成过载的负荷,需要同种能量来维持。”他说。
“难不成,那些怪物的留下的类似红色水晶的东西,含有维持你的能量?也就是说,你来到我身体里是在那次荒野,我接触那个裂缝的时候吧?”我问。
“根据已有信息的,大概率是的。”
得到了这些信息,我提起警惕,为测试他是否有敌意,是否能读取我的思考内容,我便直接将怀疑的心声用不同的方式盘旋在脑海,最终用佯装的“信任”代替。
但见他没有反应,我也好作罢,直接问:“那你是那些天外之敌用来杀我的?”
“我确实得到了这个指令,但很可惜,我却没有执行的必要,我吸收了你大量的记忆,所以站在你的判断,我不该对一个文明屠杀文明的行为做出助纣为虐的行为。”
看他这个用词,倒还真是读了我不少记忆,不过我的怀疑下降了几分,虽然还不能直接确认他没有读心的能力。
“那这些画面,或许真的和你有关了。”我推断道。
“不知为何,我方才尝试数次读取那段记忆画面,可每次都让我觉得一阵恍惚的感觉,仅凭这一段记忆,恕我无法回忆起我自己。”他耿直的回复。
看来目前的谜团还有很多,那些外敌为何会创造流窜ai?以及这些流窜ai的来历?那末世之景的记忆和这个ai到底有何关系?
他并未现在依靠能力解决我,是否真的不具有敌意?还是想从我身上挖掘更多情报价值?这些需要我一步步地验证。
疑问之余,我的天地旋转,转而看见了一线光明。
……
突然刺眼的光明,让我不敢一下子睁开眼睛,只能挣扎着适应,可这样的曙光还是存在着持续的疼痛,缓和过来之后,我听见潮汐与海鸥的声音,我撑着桅杆站了起来。
看着远处的夕阳,看高度大概是下午四五点时候,船已经自动搁浅了,如果航行方向没出错的话,我大概已经到了亚欧大陆。
我试着再与脑海中的声音对话,“如果你还在的话,能感知到过了多久吗?”
“这身躯昏睡了603个小时37分左右。”没想到他居然还在。
已经过去快一个月了啊,也不清楚天命那边如何了,我脱下破烂的衣裳,在船上仓库里随便找了件衣服穿上,然后把那些无辜的人的尸体埋葬岸边的树林,他们费尽心思来到彼岸,不过却是这种结局。
至于这艘船我拆解了一些有用地方,做了庇护所,还有那些强盗就沉在海底吧……最终我动用钢筋和桅杆将这个船撬出浅水区,加上船部漏洞和水箱,就让它彻底淹没吧。
我作为这些的最后见证者,他们的存在也只有在我的记忆中了。
我的伤势还没有完全恢复,但无伤大雅了,主要是体力透支太多,我又不清楚自己身处各地,夜晚光线不好,打算休整一晚上再出发。
船上的生活物资虽然大多数都被抢到另一艘船了,但是剩下了一点的。我在海边清洗了一下身体上的血迹,然后开始点火。
我坐在篝火旁,望着闪烁的火光,周围逐渐昏暗的环境衬托得它越来越亮,之前几次死里逃生,突然让我独处这样的安逸的氛围,还有点不适应,我伸了伸拳,现在好像是崩坏能原生状态。
“我对这副身躯进行了探查,情况令人堪忧,能量存在形式复杂,身体机能因曾滥用药物而长期负荷,而且还存在着特殊的术式烙印,时刻腐蚀着你的意识,在这种情况,我的运行也受到了影响。”他“善意”的补刀,看来功能还挺多。
“行了行了,这些我知道,只不过一直没机会治疗而已。”我摆了摆手,像是和自己对话。
“那份像是诅咒般的烙印,以你们的医疗技术,从物理层面无法剔除。”
“哈?难不成你知道如何解决?”我随性问了一句。
“很抱歉,我并不知晓如何破解,我只知道,但这些问题不解决的话,你的时间最多只有三个月了。”他冷漠的声音,或许说他本就这风格。
但这明确的时间预估还是让我沉默了下来,这么短的时间,我真的来得及么?良久,我沉重地问道:“能告诉我这「诅咒」会影响我的心智吗。”
“你自己心里已经知道了,但目前我的运行会一同分担这样的侵蚀,至少在你生命结束之前你还不会彻底被改变。”
这样的事实,令我的呼吸急促几分,“是吗,那看来咱们真是一损俱损了。”
“换个角度,这个诅咒也存在一定合理性,你没发现从某个时间节点,身体与崩坏能的契合度变高了?”
听他这么说起,好像是从终焉之战后,体内反噬就减弱了,我以为是崩坏能消逝的缘故,但……这么说来,这「诅咒」很有可能就是那终焉留下的。
我自嘲的笑了,果然所有的胜利,早就暗中定好了代价。不过只影响我一人还算值得,不对,或许是两个人了。
“很遗憾,我又要陷入停机了,此次吸收的能量仅供我运行到这了。”他突兀地来了一句。
我没有再回应,我还没搞清楚我和他的关系,和他的目的。只得在停机之后,用崩坏能检测了一遍大脑皮层的情况,并没有哪里异常,不过也不排除他隐藏的可能。
我还是略微降低了一下警惕,我真的有些累了,如果说昏睡前是体力的透支,那么昏睡后又是精神的消耗。
以后我还要对抗更多的危机,同时要谨防诅咒和这个ai对我的同化,但今天我累了,请允许我对世界说一声晚安。
…………
第二天凌晨我就起来处理露营地和篝火余燃,既然取之自然,那么也要保护好自然。
稍作清洗一下,带上昨日船上得来的背包和一些水出发了据风向和植被来看,我目前的纬度在极东地之南,我没想过能直接到达那里,一只向西北方向走,会碰见城市的。
我越过了森林,山地,依据痕迹和直觉终于见到了公路,顺着公路一直奔跑,终于见到了一个小镇,这里好像还是神州的范围。
我凭借着这同他们一样的肤色和语言,在下午搭上了一辆去省城的便车,他们很热情,但我很是忐忑,若是他们知道了我是个逃犯,会不会避开我。
下车,道谢几声后,我再次感受到了人来人往的氛围,我的证件都存在那个屋子里了,来监狱之前我什么都没有带,所以我也没办法乘坐交通工具。
我便去一个便利店买张电话卡,旁有电话亭,那个背包还有仅剩的20欧元,我知道这是不义之财,我也知道我终会在某一天得到惩罚,只是在惩罚之前我还有必须完成的事。
虽然货币已经足够流通,但在这种小店面花起来还是行不通的,唉……我无功而返之时,这时旁边一个女学生替我买了一张三十元的电话卡。
理由说是,可以用这20欧元来换,虽然不知道她要这欧元何用,但她继续解释道:“我可以拿去银行换嘛,按汇率来说我赚你一点,给朋友买礼物。”
看着那位同学离去的身影,我看着手中的电话卡,心里有些暖洋洋的,来神州这一路上,我好像见到了很多热心的人。
接着我拨通了奥托主教的私人电话,那边传来声音:“请问你是?”
“奥托主教,是我。”
对面听到了是我的声音后,沉默了两秒,接着说:“我的朋友,很高兴你还活着,但你突然找我,想必是有事吧。”
“我确实是有很重要的情报,但电话里不方便讲,我现在在……能帮我回到极东吗。”
…………
电话挂断后,我思来想去,只好又给芽衣打了过去,毕竟二十天前,她给我的通讯装置毁坏时她是知道的,于情于理我得报一声平安。
电话通了。
“喂,请问是哪一位?”
“芽衣,你还好吗,好久没联系了。”我有些紧张的语气,不知道怎么面对。
“舰长!你还活着!你现在在哪?有受伤吗?二十天前我能感受到那个保护装置发动了,我以为你……”
“放心,我现在很安全,但……那所塔尔塔洛斯已经没了,不过多亏了你给的这个,真的很谢谢你。”我真挚地感谢。
“这段时间,除了探查异敌,我们一直为你平反那次事件,城市混乱之际,那些人同意了保释你的提议,可数次联系那所监狱都是断联状态……”芽衣方才激动的声音稍微平复了一些。
“这其中缘由,说来复杂,等我回去我会告诉你们的。”我说道。
“你在哪里,需要我去接你吗?”芽衣询问道。
“不用了,这个我有回去的办法,奥托主教会安排的,真的很感谢你,芽衣。”
“可你最应该感谢的是她,你知道幽兰黛尔小姐,在这段时间为你付出了多少吗?我从未见过这位卓尔不群的队长那么憔悴。在她看来的不辞而别,既然舰长不让我们透露信息,那么你回来和她亲自解释吧。”芽衣略显冷漠的语气,也有些指责我的意思。
虽然一直没见到幽兰黛尔,但通过这短短的描述,就令我心疼不已,可我不得不装得随意,“我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
通话结束,放下电话,我如释重负地坐在旁边,满脑子想象的是幽兰黛尔那般执着,为了我,值得吗?
这场灾难又一次冲击了世界的秩序,或许这层秩序背后本来就有混乱,混乱多了,就不可控了。
…………
我如约见到了奥托主教,不过是秘密会面,他坐在我的对面。
我喝了口水,缓解下疲劳,整理下思路,郑重说道:“主教,我接下来会汇报我所知的情报和理解,但请不要让我得知任何你们的部署和计划。”
我怕那潜在的ai有通过我获得更多信息的可能,猜疑链就是如此。
奥托主教虽然存有疑惑,但他会理解的,点了点头,我开始陈述在监狱遇到的突然袭击和对方攻击方式和背后形式逻辑的猜测,还有那奇怪的残留特有的晶体……
“以上,就是我这次经历的全部结果,我本以为那些敌人只会袭击大都市,可种种情况都显得可疑,请主教大人甄别。”我结束这场汇报,而且不敢提出具体的建议,因为这种建议我怕也会被敌方利用。
总之,我现在必须切断所有的官方联系,防止情报外泄和我的意识存在或许被修改的影响而导致的误导的可能。
奥托主教此次对话一言不发,这让很是放心。
“另外……她们大概已经知道我回来了,请代我给她们打个招呼。”
“你这是……接下来要去哪?”然后奥托主教叹了口气,“好吧,但你为何不亲自去说呢,这让我如何交代?德莉莎一定会指责我的。”
我玩笑道:“主教大人,你应该学会适应。”此话之意,在奥托主教想要被接纳,需要这个过程。
但我嘛……就没必要了。
存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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